“是,殿下!”
若说一开始,锦衣卫只是碍于圣心帝和月守御的威望行事,此刻就是真心实意地听命与月施。
活在刀尖上的人更清楚,对于刚才的一切,能一直面不改色、步步谋算的人,到底拥有怎样强大深沉的内心。
接下来,是该去会会白嫣语,还是赫连绝呢?
退出钟灵的牢房,月施抚摸着袖中的令牌,坚硬锋利的边角,能让她更冷静地思考。
突然,一双温柔的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眸。
熟悉的雪松气息之下,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月施顿时只觉手脚酸软,差点没站稳。
该死,她对月守御从不设防,再加上刚刚思考得太出神,竟然被软骨散这种小伎俩整到。
月守御打横抱起四肢无力的月施,看着怀里没好气白眼他的小丫头,温柔浅笑的眼底深邃如海。
“我已经安排对赫连绝的审问了,一天一夜绷着神,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说罢,不等月施同意,就抱着她走出衙狱,一路上遇到的锦衣卫都自觉低下头,不敢多看。
回到鸣凰殿,月守御径直去了偏殿,他那里的汤泉才有缓解疲劳的作用。
关上房门,再也没有他人打扰。
月守御温柔抚上月施僵硬的脊梁骨,用内力排解掉仅剩不多的药性。
“盈盈,这里只有我们,可以了。”
还未落地的月施,望向那对能直刺入自己内心的褐金色眼眸,心坎破防,理智轰然瓦解。
不由分说地直接揽住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毫无技巧地胡乱蹂躏,急切而热烈,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面对月施难得的主动,月守御只有一瞬间的欣喜,之后眼里是无尽的心疼,环紧她的娇躯,耐心地慢慢引导,渐渐反客为主。
随着他们往里屋走,衣衫一件接一件掉落,暧昧而迷乱,从床榻到桌案,直直没入暗门后的浴室……
“阿御,不够……”
“好……”
即便不能做到最后一步,月守御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回应月施的热情,看她餍足地眯起娇媚的双眼,红唇飘出一阵接一阵的轻哼。
浴汤温热的水流,似乎都随着两人激烈的纠缠,沸腾翻滚。
……
不知过了多久,月守御才抱着陷入昏睡的月施,走出浴室。
柔软松垮的衣领开口,能看见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粉红青紫的痕迹,可见刚才的疯狂。
月守御小心将月施放在床榻,自己顺势躺上去,轻柔抚过她尚未展开的眉心。
记得刚才她攀在自己怀里,耳边传来她的呢喃——
“阿御,我好想母后……”
“阿御,我对不起母后……”
“阿御,我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