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稍远牢房隐隐传来的惨叫呜咽,赫连绝感觉自己似乎是被锦衣卫的人遗忘了。
除了没有自由,四肢麻木难以动弹,过得倒还算轻松惬意……
月守御是锦衣卫的首领不假,但他更是月施的近侍,需要听从她的命令。
会不会是月施让月守御不要苛待他,然后再找时机把他放出去……
赫连绝想过无数被抓来衙狱的原因,每一条都是无法宽恕的死罪,按理来说锦衣卫不可能无所作为。
所以,一定是月施的授意!
思及此,赫连绝双眼亮起几分得意和兴奋,连带着感觉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了,甚至还开始跟送餐锦衣卫谈笑风生,像自己人似的。
即便锦衣卫完全不搭理他,赫连绝也丝毫不介意。
他懂,这种事不能做得太明显,要是被兜出去,就不好在圣上老儿那边交差了。
果然,将帝女掌握在自己手里,是他此生做过最明智的选择啊!
实则——
“赫连绝那边没有走漏什么风声吧?”
从赫连诚那里得到了验证方法,月施第二日就和月守御来了衙狱。
“按照我们的计划,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他现在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已经完全卸下了警惕。”
对于赫连绝,月守御只有痛恨和嘲讽。
“现在赫连绝已经奈何不了我,待会儿我自己进去就行,不用担心。”
月施望见月守御还没收起冰冷的眼色,主动握住他的手,此刻他们只是彼此的伴侣。
两人的默契,足以让月守御明白月施的计划和深意。
“好,我等你,有任何意外就唤我。”
虽然月守御表情平静,但月施就是从他略显僵硬下垂的嘴角读出了几分委屈。
心头暗自闷笑,环住月守御的腰,轻轻抱了抱他。
“乖,本宫去去就回。”
怀中的温暖转瞬即逝,看着月施头也不回往赫连绝牢房走去的背影,月守御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小孩讨到糖吃的笑意。
……
“兄台今日送餐有些早啊,可是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