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谢谢夏公子谅解。”
花掌柜扭头看向黄羧羧。
“羧羧,等会你好好伺候夏公子,如果怠慢了贵客,小心我拿你试问。”
黄羧羧立刻回道:“好的呢,花掌柜。”
花掌柜对黄羧羧的满意很满意,于是轻轻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张雷走到展览法器面前,开始挑选自己中意的目标。
他怕黄羧羧无聊,随便挑了一个话题,问道。
“羧羧,你们这位花掌柜是什么来历,怎么她一个凡人能爬到万法阁掌柜的位子?”
果然女人都爱八卦。
黄羧羧小心翼翼打量四周一圈,窃窃的说道。
“靖宇大人,我跟你说,咱们这位花掌柜是刚被提拔上来的。”
“哦,是卖功法卖的多,还是什么原因呀?”
“这个原因,靖宇大人你绝对猜不到。”
“额,既然猜不到,就不要吊我胃口了。”
“嘻嘻,花掌柜是走了她爷爷的后门。”
“啊,花掌柜爷爷是修士吗?”
“当然,她爷爷修为可不低,是筑基期。”
“花掌柜爷爷既然是筑基期修士,那她还出来打工干嘛?”
“不对,我刚刚说错了,花掌柜是那位筑基期修士的孙媳妇。”
“有点意思,花掌柜是怎么跟那位修士孙子好上的?”
黄羧羧还没说话,就自己笑了嘿嘿嘿笑了起来。
黄羧羧笑个不停,连带张雷也跟着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羧羧,你这丫头,不要笑了,搞的现在,我都没办法安心做事了。”
“嘎嘎嘎,实在太好笑。”
“好笑的话,你就跟我说呀,也让我乐一乐。”
黄羧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憋住,不在笑出声。
“好的呢,靖宇大人,我现在就跟您说。”
“花掌柜有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女儿,有一天,花掌柜陪她女儿去相亲。”
“对方虽然也是一个凡人,但他爷爷是筑基期修士。”
“如此家室,放在我们凡人世界中,简直就是妥妥的豪门。”
“花掌柜当时就十分的激动,说一定要她女儿嫁入豪门。”
“当时她女儿也十分的期待,于是在双方家长的陪同下,吃了一个饭。”
“相亲结束后,花掌柜女儿觉得对方还行,准备同意这门亲事。”
“但花掌柜却非常不满意,列举了对方的很多缺点,说他们根本不合适。”
“花掌柜女儿,早年丧父,是花掌柜一手拉扯长大,所以她女儿对花掌柜很是信服。”
“于是,花掌柜女儿,就断了这门亲事。”
“不过俩个月后,花掌柜再婚了。”
“再婚对象,就是她女儿相亲的那个对象。”
张雷被逗的一笑。
“哈哈哈,没想到花掌柜居然是这种人。”
黄羧羧继续说道:“这件事还没完呢,花掌柜女儿直到她母亲再婚时,才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当场质问她母亲,为什么要阻碍她婚姻?靖宇大人,你猜花掌柜是怎么回的吗?”
“怎么回的?”
黄羧羧模仿花掌柜语气说道。
“孩子,豪门,你把握不住。但总得有人为嫁入豪门做出牺牲,这次就让我为你牺牲一下吧。”
张雷闻言,一个没忍住,笑出猪叫。
这对母女太奇葩了。
两人笑了许久,直到黄羧羧笑的没力气了,才停下来。
黄羧羧躺在椅子上,认真的说道。
“靖宇大人,这个八卦你不要传出去,不然我就惨了。”
“黄羧羧,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吗?再说了,我在整个坊市中,就认识你一个凡人,我跟谁说去!”
“嘻嘻嘻,我只是跟靖宇大人您提个醒。不然传到花掌柜耳朵里,我估计会跟前任掌柜,被排挤到地底蜗村中。”
“花掌柜,有这么小心眼吗?”
黄羧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息道。
“靖宇大人,我们这些坊室中的凡人,就好比是修士大人的家奴,别说自由了,就连生存空间都只有那么一点点。而且,这一点点空间,还要自己用命去争取。”
“有这么夸张吗?”
“肯定有呀,我们底层凡人,不像修士大人那般真刀真枪干,而是你阴我,我阴你。有时候,你倒了霉,都不知道是谁出的手。”
“好吧,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我母亲曾跟我说过, 在底层生活,不能太有素养,不能太好说话,要活得像把刀。因为在底层,越礼貌,就越得不到尊重;越有教养,就越被欺负。底层人的思维,只有一根筋,谁厉害,我就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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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雷闻言,停下来,十分认真道。
“羧羧,你妈妈说的很有哲理,但你怎么没有变得像你妈妈说的一样呢?”
黄羧羧扬了扬小拳头,露出一对虎牙,装作恶狠狠道。
“靖宇大人,我在地底蜗村,可是一霸。”
张雷哈哈大笑道:“小丫头,就你还是一霸?”
黄羧羧见状,有些垂头丧气道。
“唉,靖宇大人,您就别笑我了。可能是我被我妈妈保护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