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吧,回去我给你做些冰酪吃,消消暑。”
林葭玥牵着自己的贴身丫鬟浅碧,二人晃晃悠悠回了绣烟阁。
回到绣烟阁后,林葭玥心中很是难受。
宋挽说得对,江行简宁愿将掌家之权交给昏庸无能的江母,都不愿给她,确实让她笑不出来。
可她自己又没脸跟江行简说要掌家的话。
“浅碧,府里有木匠是吧?”
“自是有的,姨娘又想要做花牌?”
“不是,我要做马吊。”
林葭玥将头发挽起,抽出一根炭笔在纸上快速写画起来。既然她能用改良花牌亲近江母,便能用国粹马吊重新拉回江母的心。
没有什么比在牌桌上更能亲近感情的了。
将马吊雏形画了出来,林葭玥急忙让轻红送去府中木匠处,晚间刚制作好,她便一个人趁着夜色去了绛香院。
江母先前还很是不愿她勾搭着自己玩这无用之物,可听闻玩法又不情不愿打了两圈后,便彻底上了瘾,玩得不亦乐乎,夜不能寐。
便是做梦都要想着如何胡牌,如何做牌。
林葭玥惯来嘴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