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爷性子拗,这父子俩已经许久未说过话,我亦不知该如何劝。”
“你也莫怪老爷有气,也不知大爷怎得了,国子监好好的监丞不做,非要去吏部做个不入流的小吏,整日被人呼来喝去,竟同个跑堂小二没个区别。”
“也不知扶儿为何吃这等苦头,平白辱没了他一身本领。”
宋挽白着一张脸,一句话未接。
宋夫人叹息:“前段时日你父亲看重商崇商大人家的嫡孙女儿,说是那姑娘得了商老真传,本想将这门婚事说给大爷,可对方听闻大爷如今在吏部做个副使,便再未提这事了。”
宋挽捏紧了帕子,眼皮微垂。
“不过未成便未成吧,商家姑娘有个身有恶疾,一辈子未嫁的姑母养在府中,这无论于族势亦或家运都不是什么好事,世家都看重这个。”
“这几年商家子嗣的婚事,也确有不顺。”
香草端来茶点,蘅芷又给二人斟了茶。宋夫人轻抿一口,语带惋惜:“不过这事儿也怨不得她,她身有恶疾亦不想如此,若有选择这天下女子,又有几个愿在家中拖累父兄姐妹的呢?”
“母亲说的极是。”
宋夫人用了两块茶点,笑着称赞几句后道:“先前你提起的那个庄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