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头顶转向地平线,火堆中火苗变小,她学着人类去捡树枝,一堆全丢进去。

很好,火苗熄灭。

荷叶包窑鸡被掩埋在树枝下,无聊的尸尸打开大麻袋抓着小野鸡的脚丫将其丢出。

“咯咯咯!”

小鸡落地就跑。

“吼!”

小鸡被吼得屁股砸地,脚丫奋力在空中划拨,好不容易将身体调整到正常姿势。

“吼!”

小鸡重新操作,脚丫划划划。

“吼!”

划划划。

玩累的尸尸将其丢回去,坐在窗台摇晃着脚等他回来。

“快跑!”

城区内集合的收集物资敢死队穷途末路,被丧尸追杀时遇到一堵大墙,墙面平坦光滑高度有三米,根本爬不上去。

“完了,老婆我要死了!”

“谁家祖宗砌的墙面,这么滑这么平怎么爬!就没人想过有人要逃生爬墙的吗!”

“啊啊啊啊啊!”

这堆人手里持有的武器各式各样,有棍棒有铁架子有拖把有水果刀,被围堵后悲痛发言,没办法只能转身硬上。

“捅脑袋啊!捅这!”

“捅它眼睛有用!”

“砍头!拿刀的砍头!”

手忙脚乱地乱打,还好七人都戴了头盔和特殊材质的紧身衣,就算被抓也没抓破。

可是丧尸越来越多,如泰山压顶之势围绕过来,七人中的老大满脸是汗,手抖地乱打。

就在绝望之际,快贴脸的丧尸脑袋抵在头盔上露出獠牙,尖锐的手指按压在皮肤上——

视线霎时间血红一片。

丧尸脑袋掉在怀中。

“啊啊啊啊!头!掉下来!啊啊啊啊我肚子不要了!”

跳起霹雳舞的老大上蹿下跳,没意识到周围宽敞了许多。

等他回过神,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正蹲在地掏脑壳,满手红和擦不干的刀带来的视觉冲击。

以及满地躺倒的不全身体,那血肉模糊的……

“呕!”

其他人被这情绪感染,连鸡都没宰过的城里人忍不住对墙面开始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