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霆啊。”
江淮的脑子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嗓门直接放大了好几倍,“元霆?!!!”
棠凝旁若无事地点点头带过这茬,“说说什么情况吧。”
被惊天霹雳击中的江淮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我哪知道,你自己去探索啊,我又没这个病!”
棠凝:??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江淮沉浸在“真相”中无法自拔,“不是,你招惹他干嘛,他仇家那么多!”
哟,这说法新鲜。
不说他俩不可能,改挑刺了?
棠凝吊儿郎当的,颇有几分女地痞的风韵,“什么叫招惹,亲个嘴怎么了,能少他一块肉?”
江淮直接服气,竖起大拇指就是一个赞,“想往他身上贴的人难道少吗?没近他身都能被割下肉来!一年不见,棠凝你胆量见长啊。”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居然开始拱白菜了。”
他拽着棠凝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沙发坐下,从箱子里取出工具,开始戴手套。
边戴边嘟囔,“眼光还怪好的,拱了颗翡翠白菜!”
强行“猪”化的棠凝笑不出来,早知道就不问了。
她配合地伸出手臂,平静地看着冰冷锋利的针头扎破皮肤,暗红色的血流入采血管。
一管、两管、三管,一直抽完七管血,江淮才收手。
他将管子收进随身箱,又拿出一颗药递给棠凝。
棠凝二话不说往嘴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