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君再次回想起那日在城主府脖子上被架剑的场景,他开口试探:“交给你可以,但前提是你得把我择干净不能被即墨川怀疑,也必须告诉我理由。”
“可以。”
见少女毫不犹豫答应,柳相君欲言又止,对她的好奇又多了一分。
“那明日早上见?”
“好,”墨姝点头见青年踌躇的模样,挑眉,“有屁快放。”
“你也是胎穿的话,肯定记得当初是如何被刺客掳走的,”柳相君问,“那你是如何逃到悯花阙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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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时,清风吹拂过瑟瑟小院,树木簌簌的碎骨声环绕耳侧。
墨姝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她盯着对方,忽而轻笑了声,指向对方被黑布蒙住的整支左臂。
“你也是胎穿的话,肯定知晓从小给你下蛊毒的幕后主使,为何没有向父母告发、揪出幕后之人?又是如何在两道蛊毒的支配下活下来的呢?”
她如何听不出来话中的试探和套路!
柳相君收回了目光,他轻叹了口气目光哀怨:“小公主是个聪明人,是我多嘴了。”
“真是……好歹爷也是发明创造出‘玉简’的幕后之人,当年大陆四大贸易世家其他三家全被爷干下去了,扶柳氏登上首位,竟是这么不受你待见。”
换到现代勉为其难算得上是“首富之子”!
“我当然知道相君哥哥最厉害啦,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已经熟悉到这步了。”白衣少女在月光下眨巴着双眸,那眸中的盈光竟是比脖子上的长命锁还亮。
“你可别阴阳怪气我了。”柳相君升起一身恶寒,悻悻转身离去。
望着红衣离开的背影,墨姝盯着他,终于没有忍住:“你为什么一定要翻墙?这院偏僻周围根本没人。”
“当然是因为帅。”
青年男子跃于墙上,神情无语地最后望了她一眼,然后消失于夜色中。
石凳上的墨姝在良久后,缓缓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