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笔字还得好好练,正所谓字如其人,人亦如字,书,心画也。”
“这一月,上午先将精力放在行文练字上,下午讲典籍释义。”
林锦鲤赶紧应下。
不得不说,一对一名师就是不同,几道题的事,就把她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摸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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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林锦鲤便过上了白天上学,晚上躲夫郎的日子。
一连大半个月自己睡的姜泽不干了。
在林锦鲤回家就缩进自己睡的那一间屋子感叹,如今不止学习越来越难,躲夫郎也越来越难的时候。
姜泽直接上房揭瓦,从房顶跳了下来。
林锦鲤一脸懵逼的看着黑洞洞的屋顶,这要是下雨,床还能保住吗?
“妻主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们这些做夫郎的伺候的不好?
天天回家就往房里跑,如今更是照面都不同我们打了?”
一见林锦鲤,姜泽就质问开来,整个逼近她,眼神沉郁。
好像要是不给他个满意的答案,他就要把林锦鲤生吃活剥了似的。
他这大半个月算是明白那人为什么会越来越疯魔。
这样形影相吊的日子,可太磨人了,比他受伤蛊毒发作也不遑多让,都是钝刀子割肉,一个是身上,一个是心上。
林锦鲤一看他这模样,冷汗当即就划过额头,言语不清。
“哪,哪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她就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天天两个门神盯着她。
再说,她一直都有选择恐惧症的。
一遇到不好抉择的事,就会不自觉的逃避,直到不得不面对为止。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缺点,就是改不了。
“我们说好了,一人一晚,你满意了?”
姜泽也算知道她了。
这人就是闷葫芦,等她自己开口挑一个,那等下辈子吧。
“那,今晚我去哪?”林锦鲤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当然是谁请出去的今晚就去谁那!”
姜泽又得意起来。
一点没在意他爬房顶的时候,云爹爹眼睛都抖红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