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从病床上翻身而下,赤着脚要从病房离开。
雍堇尧赶紧攥住他的手腕:“秦意离,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了?!”
被吼了的秦意离呆呆的,他委屈的低着头:“没……”
他只是不想让尧哥给他的东西给别人,就算是垃圾桶也不行!
看着完全说不通的人,雍堇尧头疼的只得放弃:“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明天起我就不会再来,之后无论你是再喝酒住院,还是发疯,都不关我事!”
“是要进组拍戏吗?”
死寂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
雍堇尧被这样的眼神吓了一条,随后皱眉:“是又怎么样?”
不管他有没有记忆,以他的身世能提前知道他和陈导的合作也不意外。
“是不是只要那部戏不能开拍,你就能继续来看我了?”倏地,秦意离平静地问。
心中不好的预感成真,雍堇尧抓住他的病号服领口:“你想做什么?!”
那双凝聚着黑泥的绿眸荡漾着愉悦的笑意,他侧过头,用脸蹭蹭雍堇尧的手背,痴迷又眷恋地道:“我想要尧哥只属于我一个人。”
危险!
雍堇尧的脑神经在提醒着眼前人的危险。
可他的灵魂就像置于了上空,冷眼旁观着秦意离双手搂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的肩颈上,牙齿摩挲着他的肌肤,疼痛一点点地传上来。
最终,也只是舔舐了几下。
娇嫩的皮肤很快就红了一片,但这样造成的痕迹很浅,很快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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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离不满的用嘴在上面狠狠的吮吸着,反反复复,再用牙齿轻轻的在上面留下痕迹。
才心满意足的含住雍堇尧的耳朵,吐字不清地道:“我知道的,尧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