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他刚才是在虚张声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余文行顿时气恼地道。
空见看向刚才秦以霭离开的方向:“或许是……”
他心中有个猜想,但又不是很确定。
从阴暗潮湿大牢里走出来的秦以霭一时间不知道该前往哪个方向。
虽然恐吓了衙役,但他也不觉着能困住空见和余文行多长时间。
并没有多深沉的原因。
他只是不想让这两人有到师尊面前告他见死不救的机会。
反正是他们自愿待在牢里的。
和他无关。
“真是可怜啊,老赵家的姑娘明日就要成亲了,可是在前一夜就被掳走了,听说抓到了罪犯,这下也能给老赵两口一个交待了吧……”
角落里的混沌摊上两个男人正在说着话。
“说来有件奇怪的事,昨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看到她孤身走在义庄那里呢。”
“义庄?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镇上好多年没来过生人了,那里也没什么用,她一个姑娘家去那里做什么?”
“也是,我那晚看见的姑娘走路歪歪扭扭的,确实和赵家姑娘平日的性格不同。”边吃混沌边说话的男人道:“今天早上我去义庄看看,谁知道看到镇长妹妹带着下人把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绑进了镇长家,还派了好多人把守义庄,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
“镇长家在哪里?”突兀出现的声音让两人的对话停止。
待看到容貌极盛,气势非凡的红衣男子时两人都畏惧地看了眼他手中的剑。
“说,镇长家在哪里?”
他有预感。
阿离会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