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霭的魂魄再经由他当初的塑造已是今非昔比，即使是在许景琛的身上现身，也能在他‘苏醒’的瞬间将面容换成他的。

嗯……

还是他入魔时的那一套装束。

艳丽脱俗的绯眸里尽是有着孺慕、病态的执着、疯魔的占有欲，秦以霭就这样用他的指尖描绘着秦意离的脸，最后逗留着他那被啃咬过痕迹的唇上。

他低头凑上去，轻轻地舔舐。

连咬都不舍得。

见他始终安静的望着自己，秦以霭轻笑：“师尊，不想看见我吗？”

他笑得狂放恣肆，但是秦意离却能清楚的看到隐藏在绯眸里的不安。

叹了口气。

这样的回应让秦以霭愈发地不安。

连维持表面的镇定都险些崩溃。

两人都是不需要呼吸也能活的。

这种要将对方融入骨血的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传递了情感，让秦以霭从惶恐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秦意离才结束这个吻。

他由着怀中人贪婪地占据他的一切，只是懒洋洋地问：“怎么这么急？”

从他将记忆给宣长泽，再到命格的放入，无论是哪段经历的他们都会互通了所有的记忆。

秦以霭将头抵在秦意离的脖颈间，小动物一样的来回蹭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知到师尊的存在。

他嗫喏着嗓音，低声地回复：“对不起。”

“嗯？”

“我没能做到你希冀的事。”

听着秦以霭那有着浓重自责和不安的话，秦意离转而明白了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抬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面。

“我知道。”

秦以霭的身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