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三个小时。
“阿离,你还有体力吗?”
“这才刚开始呢。”
“……”
“阿离,现在七点了……”
“嗯?饿了吗?我坐在轮椅上,你坐在我身上吃饭好不好?”
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许景琛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这种荒唐事。
比起吃饭,他更像是一直在被吃的那个。
“十……十点了……阿离,还不够吗?”许景琛的声音里已经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而秦意离仍是坚持不懈地表达着他的行动力。
在昏过去前,许景琛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十二点了。
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他的意识也在逐渐地被其他的‘他’取代。
再次睁开眼睛的是拥有着紫罗兰眼睛的裴阈听。
矜贵冷漠的帝国上将在被诱哄着做了几十年,当初的青涩早已熟门熟路的能让两人更加的愉悦。
只是裴阈听向来能忍,除非是被逼到极致,否则难磨的低吟也是极难听得到,偶尔的闷声已是意外了。
虽然裴阈听的神情跟先前没有区分,但秦意离却能从他的面无表情里分辨出他此刻的不愉。
他并没有刻意折腾裴阈听,而是引着他到相合的地方,让他亲自来感受这份为他而跳的悸动。
裴阈听:“……”
再慌乱的心神也因这突然的触碰而羞赧。
“这还不够证明?”
裴阈听:“……”
望见抿着唇不语的人,秦意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留下陪你共度晚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恢复了记忆,另外一部分是因为……”
他故意停顿,勾着裴阈听眼神停滞。
看着他那副不自知的模样,秦意离的内心涌现出淡淡的温馨,他将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了裴阈听想知道的答案。
纠结了几十年的疑惑得以解开,即使是表情很少的裴阈听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他拉着裴阈听的手落在他的心脏地方。
裴阈听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跳的很快。
“以前我听过一个形容。”
“最早的人类会将猎捕时的杀意和兴奋错认成做澎湃的爱意。”秦意离目光灼然地盯着面前的裴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