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狄野这个死脑筋一时皱起了眉头,觉得这话实在争议太多。
零更是面如死灰,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甚至连下一步动作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想尴尬地笑一笑……或者干脆面无表情,但是做不到。
他就这样僵着脸,眼泪没有擦干净,似喜似悲,没有大吼大叫,却依旧狼狈失态。
他想,身上某一个地方被捅了一刀,好像也不过如此。
鱼刺卡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活受罪。
“我的意思是,你不仅仅只是队友。”年懿看出来了他的窘迫,突然才意识到自己那句话似乎有失偏颇,故而又补上一句:“我们可以是挚友,可以是无话不谈的亲人。”
唯独不能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如果你需要,队长随时都在。”年懿拍了拍他的肩膀,拢起了衣服看着他的眼睛,神情很专注,但是没有半点其他的感情:“崩溃了就让范准给你放两天假,晚上来我家吃饭。”
“……好,好的,我知道了。”零勉强地对着他挤出一个笑,“我知道了。”
但从他眼里忽闪的那抹光看得出来,他终究还是释怀不了。
释怀……怎么释怀,如果五年的陪伴暗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