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小狗儿急于表达自己热烈的爱,只是他以为最好的肉骨头,在心爱的人眼里,轻得没有重量,轻得微不足道。

年懿木然地扶着车窗,心头晕车的恶心如同海上浪潮,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

现在,他应该要放空思绪,什么都不想,好好休息,只是狄野的影子始终不肯离开,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年懿仿佛看见了他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因为碍于面子,没有人知道他的委屈。

他的手指动了动,突然碰到了一只小小的储物盒。

储物盒被他的动静一动,便从角落里摔落到座椅上。

年懿将储物盒拾起,借着灯光看清楚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那是一小包青梅干。

“怎么了吗,年队长?”司机听见了后座的动静,借着反光镜往后看了一眼。

“这是……”年懿声音哑得变调,他举起那只储物盒,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啊,那是少爷放的,他说你晕车,要时常备着,以备不时之需。”司机笑呵呵道,“年队长晕车了吧,少爷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