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男孩子之间没有什么是一句“义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把酣畅淋漓的游戏,于是寝室四人一拍即合,晚上再找个幸运观众打五排陶冶一下情操。
狄野跟这仨二百五达成一致,保住了自己节操的同时,又止住了泷谦的鬼哭狼嚎,并且让这哥们灰暗的人生终于重现了光明。
毕竟,这哥们连被骂“死低分”的资格都没有,狄野表示同情且想笑。
“哎呀,那就这样定下了。”张郝大手一张,把三人聚在一块来了个“胸口碎大石”的拥抱,“走呗,今晚张哥请客。”
“真不用了。”狄野推拒道,这仨老爷们身上各有各的“男人味”,几乎要把他熏吐,他伸着脖子想要挣脱,谁曾想张郝两只手跟钢筋似的,掰都掰不开,这犹如蟒蛇缠绕般的窒息感,简直是他人生不能曾承受之痛。
草,还是年懿香,虽然年懿抽烟又喝酒,人还凌乱不收拾,但至少身上那股味道始终都让他魂牵梦绕,特别是那股淡淡的,几乎捕捉不到的青柠味,每次一闻到便觉得浑身舒坦,疲惫感也一并消去。
狄野又想起了年懿,不知道那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想自己,他不知道
,也不敢确定,就连自己的心也不是自己能够主宰的,在离开年懿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止不住地想念年懿,心跳在他想起年懿的时候便汹涌疯狂,一刻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想念是铺天盖地的,狄野都不敢想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