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转身离开,走廊尽头的小窗边上,裴照临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前两天他接到宋叔的电话,说有人在查他。
不过裴照临不怕查,也经得起查,不管是去干校还是下乡,都是走的正规流程。
以他的成分,这样的履历再正常不过。
唯一能拿来做文章的,只有他生父。
裴照临收回目光。
宋家奶奶一直坚定地认为他生父是被冤枉,但裴照临并不在意这一点,无论他是不是被冤枉,事情总归走到了这一步。
裴家已经没了。
若他真是被冤枉,他有他的冤屈,难道剩下的所有人,就都是活该吗?
裴照临不介意头上压着的脏帽子,对他来说,有和没有,没有区别,不摘不影响他的生活,摘掉也弥补不了他的过去。
他只在意会不会被人拿来做文章,伤害到他身边的人。
以前没做的事,裴照临现在给补上了。
登报划清界限,脱离父子关系后,裴照临就暂时把这些事丢在了一边。
京市那边,裴静书和裴照安一直在等他的回信。
和宋奶奶聊过后,裴静书已经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安心等着裴照临来京市接替工作。
结果一等再等,都没有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