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还是赶紧走吧。”陈述摇头,自行车蹬得飞快。
裴照临和谢泷西一起进屋,也没什么事,就是说说话。
哪怕只是闲扯几句今天干了什么,都好。
……
梁靖坤的耳朵,最后还是于大夫给扎了针。
陈述找了宋主席,把情况说清楚了,宋主席带着两个孩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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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要多求几次,没想到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于大夫就给梁靖坤扎了针,再把人赶了出来。
陈述站在于大夫门前,忍不住回头张望。
“别看了,走吧。”宋主席推了推陈述,让他和梁靖坤一块走,自己则是回去看于大夫的情况。
屋里,于大夫看着女儿的遗照枯坐着。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宋主席在她旁边坐下,她今天来就看到于大夫眼下一片青黑。
于大夫点了点头。
“我这种人,是不是太没用了,总是冒出一些没用的善心。”
“昨晚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会觉得大人的恩怨不应该扯到孩子身上,一会觉得,她当年明哲保身也是没有办法。”
“也发狠绝不治她儿子,要让她一辈子后悔当初,我的女儿已经死了,凭什么我要为她儿子的前程负责。”
可是最后,她还是没过心里那道坎。
宋主席做不了什么,只能坐在旁边陪着她。
体检的时候,梁靖坤耳朵并没有完全恢复,拖延得太久,针灸只是临时办法,起了急效,能让他勉强能听到一点。
借口得了重感冒,再加上跟着其他人一起行动,梁靖坤蒙混过了关。
等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又是一周过去。
陈述让梁靖坤拿着录取通知书去跟于大夫道谢,梁靖坤这回拧巴,听话地去了。
虽然于大夫脸色并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从于大夫那里出来后,梁靖坤看着陈述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