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我怎么没看见,还是说你在质疑我这局长的视力……”骆康成面带微笑,又不紧不慢,像碾烟一样,一节节踩在曹刚的手指上。
这钻心的疼痛让曹刚只能认了。
“是我!是我!全是我干的!”
“她没拿刀伤我,是我混蛋,是我好色,是我借着酒劲进了她家!一切都是我错!”
骆康成笑笑地看他背上的伤,“你这伤口怎么弄的?”
“我没注意撞到了墙上的铁钉,被铁钉剐蹭的……”
骆康成满意了,说话间,几个便衣推门进来,骆康成刚才用舒蕙的电话叫了值班的手下过来,把曹刚给带回去审问。
他怕年轻人做事不知轻重,就点拨了两句,两个年轻同志知道事情经过后,都特别厌恶曹刚这种事,对舒蕙正当防为,砍杀曹刚的行为选择性视而不见。
舒蕙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人家小同志,死活要留人家吃饭。
把两个年轻同志给逗笑了。
“真不用,我们俩要值夜班,单位随时有事找我们,这就得回去了。”
舒蕙只得作罢。
其中一个面相机灵的女公安,瞥了眼舒蕙的模样和住处,又瞥了眼他们刚调来的新局长,莫名觉得局长跟这位女士挺般配的。
等人都走完了,舒蕙才回过神来,有些拘谨地问:
“骆同志,你……你怎么来了?”
“前几天楚榆跟我说你被人骚扰,正好我下班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骆康成掐着腰,黑色的皮衣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亮,“谁知道正好遇到这瘪三在做坏事。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他带回警局,好好教育一顿。”
舒蕙有点后怕,六神无主地问:
“他会不会盯上我闺女?”
“放心吧,真正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都不会挂在嘴上,会这样威胁你,无非是在试探你的底线。他知道你不敢声张,故意用这些话来刺激你,逼你就范,幸好你不傻,没被他给吓到,就算你真的按照他说的办,他也不会放过你,只会得寸进尺,以后他还会继续威胁压榨你。”
舒蕙松了口气,骆康成职位放在那,有骆康成在,她就没啥可怕的了。
“骆同志,您还没吃饭吧?我正在做饭,锅上炖了红烧肉,您留下来一起吃吧。”
骆康成抹了把头发,他没打算多待,毕竟孤男寡女的,舒蕙又有寡妇的名声,他留下来会惹人闲话。
不过舒蕙这情况,家里有男人来往也能叫人忌惮一点。
更何况舒蕙做的红烧肉真是挺馋人的,骆康成上次吃完后,念了好几次,也带同事去公安局附近的馆子吃过两次红烧肉,都没有舒蕙做的那味道。
“行,舒同志,那就麻烦你了。”
舒蕙想笑,“您帮了我的忙,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再说了,骆叔和曾姨都帮了我不少忙,大家都是老邻居,又不是外人。”
舒蕙心善,人又简单,骆康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