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隔壁那家怎么样了?”
舒蕙瞥向东边的房子,邓芳萍立刻就知道她在问谁了。
之前舒建党和廖红梅学他们开肉夹馍店,生意做不好又投毒,被公安局关了几个月,老实了不少。
回来后又想放火烧死他们全家,还好楚榆机灵,大火只烧了舒建党家。
“还能怎么样?房子被烧没了,全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舒建党不肯出去干活赚钱,天天学人家喝酒赌钱,欠了一屁股债。这不,钱欠多了,人家上门讨债,见他家一分钱拿不出来,就把他大闺女被掳走了。”
“啊?”舒蕙有点意外,她总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报警了没?掳去哪里了?”
“掳去当老婆了呗,那个男人都45了,先前死了老婆,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他闺女去了就给人家当后妈,还经常被老男人打。报警也是没用的,舒建党收了人家200块钱的彩礼,对方还把舒建党赌钱时欠的账都给抹了,这来来去去也有一两千了。这年头娶个老婆哪里要这么多钱?再说了,你情我愿的事,就算男人年纪大了点,家里还有三个孩子,那警察也管不了啊!”
舒蕙有点惋惜,舒建党不是个好东西,可他闺女是无辜的。
只是可惜孩子摊上这样的爹妈。
“那廖红梅也不拦着?”
“拦?本来还骂骂咧咧的,一瞧见人家的彩礼钱,立刻眉开眼笑,姑爷长姑爷短的,天天在外面吹嘘,说她姑爷有本事,要给他们盖大房子……”
“那房子盖了吗?”
“盖个屁!人家怎么可能当这种冤大头?不过廖红梅已经打算卖二闺女了,说是要卖一笔好价钱,给家里盖房子,让儿子结婚用。”
邓芳萍气不过,狠狠呸了一声!
跟这种狗娘养的当一家人,简直晦气!
外头人家说的可难听了,就算邓芳萍跟廖红梅闹翻了,可说起来,他们还是舒建党的亲戚,人家要骂会连他们家一起骂,邓芳萍想想都来气。
这几天,家里经常有村民带着孩子到访,都想沾沾楚榆的气息,好让自家孩子也能考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