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厨艺练完,还要聚在一起,大家一起交流摆谈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有什么困难啊,有什么希望和要求啊,总之一句话,让大家有归属感。
所以,雁芙楼的厨子就没有叛变过,赵信对这也不在意,叛变了大不了就是改善大乾百姓的餐桌而已,只有合适的正当竞争,才能促进行业发展,垄断和死守,只会自己把自己玩完。
可是这真出现了叛变,心里还真是不好受啊!
赵三叔感叹了一句,“那个小王八蛋严寄文,才是真的狠。”
“关严寄文什么事?”
严寄文以前是赵信的同窗,赵信为了从他那里搞纸笔这些东西,还帮他们抄写过作业,不过这都是陈年老窖了。
严寄文家里本来就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严寄文读了几年书,再加上他本来年纪就比赵信大很多,更加没有心思再读下去了,于是就回家帮自己老爹做生意。
可是他老爹跑了那么多年的江湖,自然知道要是严寄文跟着自己跑南方这条线,成长空间很小,最多就是像他自己一样,混个温饱,还是挣的辛苦钱。
愁眉不展下,严寄文的老爹打听到城东车马行的曹掌柜,他的女婿要走党项,这种事在官府和普通百姓这个层面,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是在商圈,那就基本上算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了。
因为商人必须团结,不团结,官府要弄你,镖局要弄你,土匪要弄你,出货目的地的商人还是会弄你!
所以商人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只能抱成一团,得知消息之后,严寄文的老爹把心一横,直接把人送到了赵家村,因为大家都是邻县人,谁家没个亲戚在赵家村?
严寄文上了北方,那就是如虎入山林,龙归大海。
路上遇到土匪,有时候抓了舌头。护卫队撬不开嘴,严寄文自告奋勇,用他在学堂玩弄同窗那一套对付土匪,方法一样,东西却换了。
有蛇捉蛇,有鼠逮鼠,然后扔进土匪裤管,再扎紧两头,不要半柱香,小土匪跟土匪头头的压寨夫人私通的事情都能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