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时间多给我一点,我能保证审讯结束他们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甚至皮都不会破一块。
在我看来那才是真正的艺术,是真正的刑讯。就算是现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我都有三种......”
“停~”赵信让严寄文赶紧打住,他真的不想听这些东西,“咱们还是说说其他的,我不想听你怎么折磨人。”
严寄文一脸的委屈,“这门手艺怎么算是折磨人呢?谁告诉你刑讯就要折磨人了,只有没入行的人才会用折磨人的手段逼供!”
赵信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这个同窗了,“严寄文啊,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怎么会爱好起这门手艺了?你不怕你爹知道之后打死你?”
严寄文很认真地说道,“我都说了,这不是啥见不得人的门道,这是光明正大的手艺,大不了就是不告诉我老爹了。”
赵信不屑地笑了一声,‘有种你最后一句别软!’
“其实吧,在我小时候,我老爹就经常说,商人那都是一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们能控制自己高兴和失望这些情绪,只要把自己情绪控制好了,就可以在买卖谈判时占据有利地位。”
“我小时候也就听一下,没有多想,但是第一次和赵二郎来党项的时候,咱们不是抓住了一伙马匪吗?我们黑吃黑的时...”
“停!”赵信又开口阻止了,“说重点,略过这个事!”
“啊,行。”严寄文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俘虏了几个人,赵二郎审问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那个俘虏眼神有一丝丝闪躲,缩着脑袋,我就想起老爹说的,这种人一般都有不想告诉你的秘密。”
“然后我就诈他,没想到还真成功了!”严寄文得意地继续说道,“后来,随着来党项的次数增多,大家又把这活让我做,没想到我是越来越熟练,熟练之后反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