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在内的九个边镇,和草原人已经干过几仗了,总体上是输多赢少,输了自然要向老皇帝哭诉了。
可是军镇的军权、财权、政权已经给了他们,老皇帝看到这些奏折的时候,只有怒骂,没有丝毫的留情。
老子给你们那么大的权利,就是要你们和草原人作战的时候刚起来,结果还是这幅吊样。
“他们怎么不学学范阳?”朝堂上老皇帝焦头烂额,感觉所有的烂事都在今年发生了,先是旱灾,然后又有洪灾,接着就是瘟疫。
现在天下已经出现了流民,朝廷根基不稳,老皇帝觉得自己这天下会不会崩,现在九边又陆续传来不好的消息。
朝堂上的大臣,大气都不敢喘,老皇帝还在叫骂,“看看人家赵爱卿,才上任不到一年,整顿军备,劝课农桑,在契丹来犯之际,打出了一场漂亮仗,九边是没人了吗?”
平时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何尚书,老神在在地想到,也就是你们这些人,看不到五郎在诸屯监做的那些事,所以把人家排挤出京,若是留在京城,那作用就更大了。
让何尚书疑惑的是,前两天五郎来了一封书信,大意就是他想要人充实范阳,话说的没头没尾,让何尚书也猜不到意图。
只听老皇帝喝道。
“吏部!”
熊正清出列,拱手缓声道,“臣在!”
“今年的考核,要认真细致,若是干得不好,那就告老回乡,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多提拔一些如赵爱卿一般的大才!”
熊正清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却不得不应诺。
赵信是被自己这些人搞出京城的,现在老皇帝你和我说他是人才,现在不是在打我吏部的脸?
“还有~”老皇帝拿着赵信的奏折,展颜说道,“赵爱卿在奏折中写明,虽然这次打契丹小胜一场,
但是却没有乘胜追击的有生力量,不仅是因为范阳一府之地人口本来就少,士兵征招不到,更因为范阳常年作战,民生经济大幅下滑,
所以赵爱卿请求把山东之地划入范阳,诸位爱卿,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