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船上水多,柴火有限,知道云绾儿洗澡,某人又来了。
云绾儿简直无语:“我帮你洗吧。”
萧晏之不会嘴上话,他来就代表一切,行动表示。云绾儿急了:“你是不是要把我榨干再杀!”
萧晏之被逗笑,抱着云绾儿忍不住,道:“你还能再粗俗些吗?”
云绾儿反驳:“你还能脸皮再厚一点吗?”
“放肆!”语气不轻不重没有半点威慑。
云绾儿咬牙,“你不给我一个痛快,老娘跟你拼了。”对着某人的唇便是乱啃乱咬。
这就是兔子急了咬人吗?
萧晏之愉悦的心前所未有,心中有了决意,疯狂便疯狂吧。
……
许槿之:“你疯了!你一个太子,养外室,传出去别人如何看待!”
萧晏之也知道冒险,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许槿之:“你有没有为跟在你身后的大臣想过?他们给你苦心经营,不是为了你冒险的。”
萧晏之眼眸深沉,思虑许久道:“槿之,你我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可真的如别人所见那般,什么都有吗?女子如衣服,合不合适,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