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的,姚知意晚上发起了高热。雏菊早上才发现,不得不叫人去请大夫。
不用说,慕宅都有护卫暗中护着,姚知意不知道雏菊却是知道的。
东郊的婶子也跟着一起折腾,来回搬东西。
而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朝堂之上没人知晓发生了何事,人心惶惶,昨日那满街的兵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禄府出了事,全府入狱,由大理寺和刑部一起审理。
萧奉齐一夜没睡,脸上不好看,昨天姚知意一走,属下就来报禄府出事了。
便是许槿之脸上都有青紫。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两人这么巧都伤了脸。又这么巧都是京中惹不得的人。一时间叫人猜想无限。京中谁敢对齐王下手,又谁敢对许槿之下手,除非这两人互殴。
早朝萧奉齐还未了解始末,便求情道:“禄大人说冤枉的,这事儿还请皇上明察。”冤枉也是下属在路边听到禄鸣楠入狱之前说冤枉汇报给他才知晓。
萧晏之拿出信笺,道:“齐王,信中的内容你可知晓?”
萧奉齐就是不知道信中写着什么,投鼠忌器。他知道小舅和大舅有信件往来,也很少管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所做的事情皆是为了他,捏了捏拳,躬身道:“不知。”
萧晏之沉声:“下朝后你来孤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