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结果出来,原因没那么简单,初检不能公布,还得有厉害的仵作再验一遍,尸体便被刑部带走了。
具体原因还待查证。
许胜男第一个提出来守现场,被张莽夸了几句,随后带着一部分人先走。新来的不主动揽活,哪里会指派任务,许胜男深知这一点。
萧桓之和萧文安跟着撤出张少傅府中。
苏焉小声问许胜男道:“你怎么想到守现场,晚上睡哪里?”
许胜男小声道:“我正好进屋查看,万一有遗漏的我也好知晓些线索。”随后又问:“张大人怎么死的?”
苏焉:“初步判断是被刺激心悸死的,有没有吃什么东西还得回刑部查看。”
许胜男皱眉:“气死的?”
“有点像。”
许胜男点头:“你回吧,不用担心我。”
“好,晚上找人来换你。”
“晚上再说。”
萧桓之有事问仵作,仵作跟那新来的在说话,等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见到人,萧桓之便拦着问:“张少傅怎么死的?”
苏焉道:“回去再验一次才好说。”
萧桓之质问:“那你怎么告诉了别人。”
苏焉蹙眉,不客气道:“你怎么说话的,规矩都跟你说了,要知道,回刑部不就知道了。”然后绕开人,走人。
萧桓之冷着眉眼真想生气,萧文安道:“走了,这两人一看就很熟,我们就是个外人。”
萧桓之生气也只能抬脚跟上。
回刑部,他们俩好好看了看这个教了他们三年书的少傅。
萧桓之小声:“说来,少傅也是吾少有的亲近之人。”
萧文安点头,他也一样,道:“这个死就有蹊跷。”他对案子虽然接触少,但正常死亡和非正常死亡还是能看出一些。
苏仵作拿着工具包而来。
苏焉跟着张莽身后,一起进了停尸房。
苏焉先说初步验尸结果,道:“初步判断是昨晚亥时。”只见张莽拿出随身纸笔开始记录,两年轻人也有样学样。
苏焉又道:“衣物完好,身上无任何伤口,心口处有抓痕,因是生前心口难受自己所抓。鼻口未见异物。”
苏仵作点头表示知晓,随后开始拿出自己的工具,苏焉上前帮忙。
眼鼻口,指甲初都细细查看了一番,喉咙深处有些泛黄,苏仵作用小工具往深处捞,随后刮刀之上便有些泛黄的东西,仵作凑近闻了闻,道:“喝过中药,不知得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