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案子都压在了赵靳炎身上,四皇子是被毒害,而大皇子是被生生勒死再上吊,是伪装自杀,要不是苏姑娘明锐怕是能蒙混过去。
这就不是一个案子,是两个。
赵靳炎性子敏锐谨慎。到第四天才又来审问许胜男,他一脸疲倦可见事情不是一般的多,没有头绪,就来问话。
第一句便是:“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许胜男道:“白素。”
赵靳炎道:“你们景国太子长什么样?”
“你怀疑别国太子来你们这里犯案?”许胜男诧异,这人怎么想到那里去了。
赵靳炎道:“我不会放下任何一个可能?”
许胜男道:“我们景国的太子自然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君子如玉,是我们景国姑娘家人人都想嫁的人。”她矫揉造作说话,语气很是仰望景国的太子殿下。
赵靳炎道:“可会画画像?”
许胜男摇头道:“没学过,我只会歌舞。”
赵靳炎道:“找个画师,你说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