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信言道:“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你?你在外得罪人了?”萧文馨疑惑问。
柳信言不语,道:“我先去换身衣衫。”随后把银票还给萧晏之道:“想是我不能出山。”
萧晏之接过点头,道:“孤找别人出山。”
柳信言一走,云绾儿问道:“伤了多少人?”
萧晏之道:“一个重伤,几个轻伤,师父在医治。”
云绾儿小声道:“那孩子什么来历?怎么有人要杀他。”
萧晏之道:“江湖中人,我们都不知。”
“看着好像很危险。”
萧晏之点头,江湖的危险,有时候比朝廷的更凶险。
这时候总要有人煎药,还得开始做饭,云绾儿又开始指挥,这灶房里的活难得干干是新鲜,多干就枯燥了还累。不过云绾儿也没有那么矫情,应下的事不会甩手就不干。
晚上还是炒饭,实在是做不出别的,菜也有限,米面粮油更是不多。
晚饭萧文馨叫人吃饭,没见着柳信言,想着许是遇着事心情不好给人留了饭,直到人都吃完,锅灶都冷了还没见到柳信言,便就亲自端着饭,对着云绾儿解释道:“母后,我来这儿都是柳师兄照顾,这里有过时不候的规矩,他想是不知晓留了饭,我去端给他。”
云绾儿是没所谓,端盘子这种事绵绵从小也没做过,难得有机会,道:“去吧。”
天黑,柳信言也没点灯,萧文馨敲门,里面有声,便就推门进去。
屋里头柳信言坐在床边,萧文馨道:“其实给你留了饭的,就是许久不见你来吃,我就给你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