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怎么来的,两人就想着怎么回报,一合计都穿便衣蒙面,箭头涂了毒,想用箭还回。
萧桓之知晓贤王府戒备森严,从高处看,没想到只有齐王住的周围严密,贤王妃这边只有几个伺候的人,好像两人不是一家人一样。
现在是大白天,他们两个穿着也不是穿着夜行衣,高处很是明显。
许胜男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丝丝奇怪?”
萧桓之也觉得奇怪,道:“七皇叔没有子嗣。也没有除贤王妃以外的人。”
许胜男道:“你说二人恩爱吧,这模样真看不出把贤王妃放在心上。”
萧桓之道:“我以为夫妻都如我父皇母后那般。”
“这就错了,如你我那样的家少之又少,京中大家族都有内斗,只不过你不知晓罢了。”
“你怎么知晓?”
许胜男翻个白眼道:“亏你在刑部待过,这世道怎么样你不知晓?如我们父母那般的少之又少。”
“好似是如此。”
许胜男看了看贤王府的布局,道:“你说,贤王这是什么用意?这布局就好像等着人去收拾贤王妃。”许胜男不信任齐王,收了箭。道:“走,还得从贤王下手,我觉得贤王憋着坏也不一定。”
“何以见得?”
“贤王妃死了,贤王会如何?”
这么一问,萧桓之竟然想象不到贤王的样子,可见贤王平日里藏着自己且藏的深。
两人合计撤走,那边就有人去给贤王汇报。
贤王已然等的不耐烦,见这些年轻人迟迟不动手,打翻所有茶具,咬牙:“看谁耗的过谁!”
萧桓之将许胜男送到武定侯府,叮嘱道:“吾不在,不要私自行动。”
许胜男点头道:“我知晓。”
“吾回了。”
许胜男点头道:“我不进宫,你来找我。”
“好。”
许胜男一回府,就有人跟她汇报府里的事,差点就露馅,世子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