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不明白我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又是在暗示什么。
他沉思良久,“章儿愿意尽绵薄之力。”
为了维护他一如既往的好形象,他只能选择顺从我。
我分明在暗示他,要他想出一个法保赵王后,不然不会有好果子等着他和他的哥哥。
我点点头。
“章儿,倒有一计。”刘章压低声线,又低语几句。
我微眯双眸,“倒也是个好主意。”
我心中却冷哼:还真是个好主意,不仅可以保赵王后一命,又可以增加他在诸王中乃至朝中的威信,好一个一箭双雕,还真是不能小瞧他。
刘章又向我说,此举恐有冒犯我,还请我不要怪罪,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其它办法,如若不行,便当没有说。
我摇头,某些藩王和大臣早对吕家有天大成见,我吃吃瘪,没啥大不了,也多少能缓和缓和刘吕两家。
多日后,玉琼阁,刘吕两家相聚于此,赵王后也在其中。
我以给刘姓王爷一个答复为由,将其都召进长安。
席间,我却绝口不提如何处置赵王后之事,只是一直与众人谈笑。
觥筹交错间,诸王按捺不住,纷纷开口试探我的态度,带着施压。
就在这时,刘章起身,出列,请求要以酒令助兴,并言明行军酒令。
我应允。
众人酒兴正浓时,刘章进献助兴的歌舞。
舞罢,刘章拱手,“请让章儿为太皇太后唱唱耕田的歌谣。”
我又应允。
刘章舞唱曰,“深耕之后,接着播种,苗要疏朗,不是同类,坚决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