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克制自己,但这个想法却无可抑制地占据了他的情绪。
也是从那次之后,他开始整日借酒消愁,甚至殴打这所谓的“根源”。
一开始是愤怒,而现在,更像是一种希望。
他,在期盼着Frisk,能离开这个失败的自己。
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半瓶酒,男人随手将酒瓶扔掉,推门进了屋子。
在看到蜷在角落的Frisk时,一股无名的情绪冲上了他的大脑。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在一阵狂吼中,抄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打向Fri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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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该离开了,Frisk...
打着绷带的手微微一颤,Frisk看向在床上熟睡的人,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哐——”的一声,Frisk顺手关上了门,逃似的冲出了这个所谓的“家”。
良久,床上平稳呼吸的男人才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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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荆棘刮破了她的脸颊,树枝抽打在她的身上,抽的她生疼。
借着月光,Frisk勉强分清了那条许久无人打理的山路,一路朝山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