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看着最为无害的蛙吉特,也会挑准时机,冷不丁给你来一发致命攻击。
花朵连着神经,长在Frisk的脑袋上,汲取着她身体里的力能量,同时,也扎根在她的灵魂上,削弱着她的力量。
这是她在第一次死亡时,随着重置而诞生的花朵,或者说,动用“决心”的代价。
她能感受到,当花朵在她的灵魂上绽放时,她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出现了波动——在这里,她真的会死亡。
但她做到了,她站在了他面前。
透过密密麻麻的金色花朵,Frisk能勉强看清挡在面前的骷髅。
这个世界的他,性格还真是别扭...
“所以,你无论如何都无法学会攻击是么?”fell站在长廊对面,摆着一幅臭脸。
“Sans...”Frisk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虚弱地说道:“就快要结束了,我能感受到,我的旅程即将迎来终点。”
见根本说不通,Sans脸色一沉。
霎时间,无数骨头凭空钻出,将Frisk架了起来。紧接着,一架又一架加斯特炮瞄准了她。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眸子愈发的冰冷,没人会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对Frisk下死手。
“Sans...”被架起来的Frisk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是对着fell微微一笑,“我很高兴,至少这一次,我做了正确的事情。”
“是么...”
加斯特炮消失,骨头也消失不见,Frisk直接从空中跌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走吧,我们去见...‘王’。”
那是,Frisk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Asgore拿着一把大锯刀,在他绝对性的实力下,Sans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们,成了刀下的亡魂。
*重置
一切都功亏一篑,她不可能看着Sans去送死...
只不过这一次,旅程不再孤单。
那个一直在试图教她攻击的Sans,在这一次,成为了她的“剑”。
Sans将她从Papyrus手上救走,在她发高烧的时候,将那件肥大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出乎意料的,他们做到了。
穿过瀑布,从Undyne手中逃脱;走出热域,来到最后的一战,那场他们上次没有打赢的一战。
这一次,罪孽之人与审判之人站在同一边。
小主,
“Sans,将我放下来吧。”Frisk虚弱地靠在Sans宽阔的背上,身上披着对方的外套,勉强维持着体温。
“Frisk...你?”fell明显愣了愣,已经虚弱成这样的她还能做些什么?
“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