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洪小帅拍了拍令狐冲后背,放下肩头的担子,从两只竹箩里取出酒,熟食,笑道:“听说令狐在华山顶上坐牢,口中一定淡出鸟来,哥们在长安谪仙酒楼地窖中取来两坛一百二十年的好酒来与兄弟喝个痛快。”
令狐冲见两只极大的酒坛之上,果然贴着“谪仙酒楼”的字红纸招牌,招纸和坛上篦箍均已十分陈旧,确非近物,忍不住一喜,笑道:“将这一百斤酒挑上华山绝顶,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来来来,咱们便来喝酒。”从洞中取出两只大碗。
洪小帅将坛上的泥封开了,一阵酒香直透出来,醇美绝伦。酒未沾唇,令狐冲已有醺醺之意。
二人各自倒了一碗,举碗一碰,“干了。”
令狐冲大拇指一翘,大声赞道:“真好酒,真好兄弟。小帅兄……”说着竟有些哽咽。
洪小帅手一摆,又倒了一碗酒,哈哈一笑道:“好兄弟就不要说别的,今天喝个痛快,来,干了!”
令狐冲也是举碗而干,拉住洪小帅的手说道:“小帅兄,你将这酒从长安挑到华山,何等辛苦麻烦,别说是天下名酒,就是两碗清水,兄弟也是承你的情。”说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洪小帅自是知道令狐冲感情丰富,是至情至性之人,当下接口说道:“令狐,你我一见如故,肝胆相照,这些小事还说来做甚,来,酒喝干,再斟满,今天不醉不还。”
令狐冲也不虚伪客套,携了洪小帅的手,担着酒食,便进了山洞。
只见山洞之中除了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外,只有石桌,石床,以及一幅铺盖外,别无他物,洪小帅不禁说道:“令狐,这一段可苦了你了。”
令狐冲却是哈哈一笑:“小帅兄,我浮滑随性,这一段面壁也正好磨磨我的性子。”
洪小帅却是摇了摇头,在仔细瞧了瞧洞内,果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笔划苍劲,深有半寸。不禁伸出手指,顺着石壁上凹入的字迹,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令狐冲见洪小帅对这三字感兴趣,上前说道:“这位风清扬多半是本派一位前辈,我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想来应该是我太师伯或是太师叔,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我却从未听师父、师娘提过,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洪小帅暗道:“你师父跟你提才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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