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学艺有成,并且得到二哥你的赞同,否则绝对不轻易冒险,以免出现飞行事故!”
——
兄弟俩一番说道后,杜布将杜五花弄了出来。
杜布再次将那镰刀弄进了“牛厄智”里面。
现在的杜布只有镰刀那么高,拿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实在不合适。
而杜布现在仍身无寸缕。
一个小孩子,光着屁股走路没什么大问题。
但杜布一时还不适应。
他地上那些已经碎掉的衣服随意弄成绑带,然后在裤裆处随意包裹和打结。
——
对于杜布的一举一动,附近的孢子还是那么好奇。
“大家萍水相逢,即是有缘。
“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大家山水有相逢。”
杜布朝着这些孢子挥了挥手,身子在林中一闪,即向远方行去。
虽然杜布个子矮小很多,但其修为仍在。
无论是超级的先天大圆满修为,还是引气修为,都一成不落。
隐隐间,个子变小了,似乎对灵气的操纵还自如了一些。
几个呼吸之后,杜布回到了位于镇外十几里的丛林深处的山洞。
这是他和阿花刚才呆过的山洞。
刚才兄弟俩离开半晌,一些被五花神威惊散的野兽又鬼鬼祟祟地返回。
杜五花再度散出神威,将附近清场。
杜布双腿盘坐、五心向天,迅速入定准备修炼。
他要检验自己的修炼有没有受到影响。
一个半时辰后,杜布起身,修炼一切如常。
这也就是说,既没变好,也没变坏。
既然如此,那就返回镇上吧。
——
丰山镇,“芗里芗亲旅馆”,日上三竿。
贾不喜一边收拾马车,一边摇脑袋,以保持清醒。
昨天晚上,他去岳父岳母家,送上杜布给的大野猪腿,让老人家很高兴。
好几个大舅子、小舅子过来劝酒,贾不喜喝得天昏地暗。
他也好几个月没过来看老人家了。
看到大家都安好,他也很高兴,就不控制自己的酒量了。
幸好昨日杜布说了要他日上三竿才过来,以后也是这个规矩,所以他睡得挺晚才过来。
现在,杜布还没下来。
作为一个服务周到的马车夫,贾不喜将马车系好,来到了杜布的卧室外面。
“砰!砰!砰!”
贾不喜敲响了房门。
“来啦!”
一阵脆生生的幼儿的声音响起。
——
然后,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只有大腿那么高、细皮嫩肉、四岁的小孩。
这个小孩系着两个发辫,长相普普通通的,裤裆处用布条绑着,此外身无寸缕。
“雷系宾过?”
贾不喜很是诧异,诧异得连嗓音都变了。
“不喜兄,我是你的阿布兄弟。”
小娃娃说道。
他抬头看着贾不喜,眼神清澈。
“哇,你这小孩真没礼貌,竟然叫大人的名字!”
贾不喜摇了摇头。
然后,贾不喜吃惊起来,睁大眼睛道,“小娃娃,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说了,不喜兄,我是你的阿布兄弟。”
小娃娃了下翻白眼。
“嘿嘿,小娃娃,你说是我的兄弟,我看你做我儿子都嫌小啦!”
贾不喜哈哈大笑。
——
“哎呦!”
贾不喜突然惊叫一声。
因为他的脸被一只野鸡给踩到了脚下。
地板被踩得吱嘎响。
贾不喜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形了。
“四身粗布衣服,两套丝绸衣服,负责将马车开到县城,是不是?”
杜布脆生生地说道。
他不想和贾不喜多啰嗦什么。
“对!对!对!”
贾不喜赶紧大声答应。
形势比人强。
听这话,对方确实是杜布那小子。
但他为什么变成了小孩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了小孩了?”
杜布向贾不喜问道。
“我不知道!”
贾不喜试图摇头,但他的脑袋被杜五花牢牢踩住,不能动弹。
“这与你们贾家的修士有一定关联。”
杜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