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向布同修做过一笔价值二十极品灵石的交易,现在已经圆满结束,”向秋实继续道,“现在我有一个邀请,即想请你担任我‘乘果宗’的散修客卿,不知你是否愿意?”
“这对于你提升‘交道’方面的修为有帮助,”想了想,杜布问道,“但对于我有什么好处?”
——
杜布觉得,对方的提议可以接受。
这是因为自己在“乘桥星”上游历三个月有余,并且已经走完了一个大陆。
虽然通过“一心四千零九十六用”,自己能很快掌握住了“和畅县城”居民的方言或有关的信息,但要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了解一个大乘星球的方方面面,还是需要旷日持久的功夫。
毕竟,不说别的,起码一地的四季就不同。
而各地四季,则各有各的特点或差异。
如果只是走马观花,进行短期的浏览或游历,那就印象只能停留于表面,而无法理解得通透,这对于成为真仙修士是完全不利的。
要晋升到“真仙”,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要能看破沧海桑田、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和人世间的各类万象及其变化,达到其本真的程度,从而为达到“与天同寿”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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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成为“乘果宗”的散修客卿,并非杜布的唯一选择。
实际上,花报春所在的“翠朵宗”也是一个选择,并且与“乘果宗”相比各有千秋,因为,较高层次的宗门,则更容易获得信息,并且形成整体的、宏观的而非碎片化的观感,但较低层次的宗门,可以帮助更切近地看到中下层修士界乃至凡人世界的情形。
为此,杜布也想听不听对方的看法。
——
“布同修,”朝着杜布的八阶道袍指了指,向秋实道,“你是一介散修,而静修虽然有自由来去、心思开阔等优势,但也有居无定所和入世体会不深的缺点。”
向秋实之所以朝着杜布的八阶道袍指了指,是因为杜布的道袍上没有任何的标志。
而在“乘桥星”修士界,一个不成文的办法就是看道袍上有没有关于宗门的标志。
“所谓‘动极必静,静极必动’,”向秋实继续道,“我虽然无法察觉布同修年龄之修短,因为你修炼比我高深不少,但我看你眼神澄澈、心思通透,猜想你应当年纪较轻、独自苦修、经历较少且涉事未深之辈。”
见到杜布内心一副犹疑的模样,向秋实笑道,“我所谓之‘涉事未深’,是以是否婚配并留有子女为判定条件的。
“如果有婚配并留有子女,并且经历了生离死别,那么就会经历沧桑,性情深沉,从而帮助看破变化,达到本真。
“否则,要达到‘与天同寿’,则为难上加难。”
——
“你看得很准,”杜布点了点头,继续道,“但这仍然不足以说服我。”
刚才向秋实所讲的“涉事未深”,确实构成了一个挑战。
“是否婚配并留有子女”则为应对这一挑战最为快速和有用的办法,否则结成道侣的修士比比皆是的情形,就不会那么广泛的存在了。
但结成道侣和留有后辈并非唯一的办法,因为终身独身虽然不占修士界的主流,但它并不是罕见且不可行的选择,否则像空也金仙也就不会只抱着“萧白兔”这只灵宠,并且能晋升到金仙修士了。
“布同修,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向秋实点了点头,继续道,“但本宗名为‘乘果宗’,顾名思义,就是容易结果啊!我宗是一个特殊的灵地,不仅灵植容易结果,而且修士们结成道侣和喝了我宗的‘灵果酒’后,或许易于繁殖后代呢,哈哈!”
听着向秋实的话语,看着其表情,杜布知晓这是对方的玩笑话。
“本宗客卿修士来去较为自由,合约只是一千年一签,并且可以中途解约,我宗门不收取任何解约费用。”
——
向秋实继续解释起了其他有关条款。
“至少八百年呆在我宗门,像我宗门的太上长老一样为宗门服务的大乘四层修士,可以作一等客卿太上长老,薪俸底薪四百极品灵石一年,并且根据修为高低和任务贡献大小给予相应的报酬。
“至少六百年呆在我宗门的大乘四层修士,可以作二等客卿太上长老,薪俸底薪二百三十极品灵石一年,同样根据修为高低和任务贡献大小给予相应的报酬。
“如果只呆三百年,则为三等客卿太上长老,底薪一百八十极品灵石,其他情形类似。”
听到这些介绍,杜布盘算了一下,宗门的大乘四层修士有一千三百灵石一年,在千年内呆在宗门的时间和一等客卿太上长老差不多,而后者却报酬低多了。
哪怕宗门的大乘四层修士只在宗门呆上三成的时间,报酬可以降低到三百九十极品灵石一年,也还是远远地高于三等客卿太上长老。
用凡人的话来讲,就是散修客卿“不值钱”。
考虑到身份和用工,这其实很好理解,就好像本家人员、得到主人认可的长工与可以自由来去的散工之间有很大的差别一样。
——
对于这些待遇差别,杜布并不很在意。
见到杜布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向秋实继续道,“无论是哪个等级的客卿太上长老,都可以免费了解宗门所搜集的本宗门、本星球和诸天万界的有关公开信息,当然机密信息是除外的。
“在宗门服务期间,宗门免费提供修炼洞府、一定的修炼丹药和修炼道法,为参与宗门内外的道法交流提供方便,并且可以在本宗门内发布有关的任务,并获得相关的帮助,当然这些不得违背宗门律令或是侵害本宗门利益。
“此外,作为我个人的一点好意,我可以为布同修提供一个化名或假身份,帮助遮掩你的来源,哪怕是真仙修士到来,不仔细亦难找到你出身的蛛丝马迹。”
听到这个条件,杜布倒是真正有些动心。
因为他觉得,凡事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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