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神色明显微怔。
商徵羽硬生生地扭转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殿下说这些话的时候,究竟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您自己?”
她说着,一向欢快自在的神色难得有了几分恼火。
她的神色有万种情绪,无比的复杂。
更多的,还是气恼。
她几乎是将他的衣领给拎了起来,神色冷肃:“殿下可有想过,您是梧国的储君,肩上背着怎么样的重担,又有多少双的眼睛在盯着您,若是今日之事叫人知晓,我也便罢了,那您呢?”
总归她原也没有太大的野心,最多便是希望这天下河清海晏,可梧国多的是能人异士,他们也会努力,还有司玄胤这个男主在,大梧的百姓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家人平安,大不了就借以死遁。
小主,
那他呢?
“若叫人知道了今日事,殿下这个太子之位还要不要了?”
“那些言官口诛笔伐,唾沫星子都能将人淹死,这些殿下可有想过?”
“在旁人看来,两个男子,如此有悖世俗,这些殿下也不担心 ?”
商徵羽嘴都快说干了,结果就看见太子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脸上,甚至在她一声声的质问当中,竟然还笑了起来。
“原来阿羽这么关心孤。”
虽然如今两人的位置颠倒了,商徵羽注意到太子的眼中并没有任何不适。
他甚至从容环上了商徵羽的脖颈。
商徵羽瞪大了双眼,不是,大哥从哪儿学的这些勾栏样式。
偏生他的这张脸就生得极为昳丽,此刻这般并没有任何违和,看似他为弱势,可他眼中侵略的气息一点儿也不可忽视。
“孤自然担心。”
“担心旁人说阿羽的不是,担心阿羽的爹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