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内,我们抛下了一切,古慕寒带我玩遍了东南亚以及欧洲大部分国家,我们从秋叶渐落走到了寒风凛冽,不论走到哪里、遇到什么样的天气,古慕寒总会敞开他的大衣为我遮风挡雨。
最后一站,古慕寒带我来到瑞士看雪,他说四季藏匿于世界每一处角落,要走过四季变幻何其容易,唯有日升月落才是相携一生的证据。
“冬季的天空总是灰暗的,但阿尔卑斯的雪景永远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像极了我对你的爱。”古慕寒带我来到瑞士的Zermatt小镇,在山脚指着巅峰上金色的光芒,对我说。
我的脸被风刮得隐隐作痛,却还是发自内心地笑着说:“今朝若是同淋雪,也算相爱到白头。”
“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就胡乱说!你中文足够好了吗?”古慕寒将我的毛线帽往下压了压。
我倔强地扶正了帽子,正要反驳什么时,忽然两眼一黑,一阵寒风从而耳后袭来。
“婧儿,婧儿……婧儿……”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护士笑着对我说了一句“congratulations”。
正当我一头雾水时,古慕寒赶紧递来我的一张检查报告,我的英文自然比他要好,只需一眼就看明白了。
“这不可能呀!古慕寒!你不是受伤后基本上不能有生育可能嘛……我这怀孕六周是怎么回事?”我涨红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古慕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说:“医生是说基本没可能了,但也没说百分之百没可能了,说不定是你治好了我呢。”
其实我是打从心底感觉到喜悦的,对他“兴师问罪”就是想逗一逗他,谁叫他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