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白色手套后，唯一的黑手，才是真正的他。

顾振华的面孔渐渐的变得龟裂，眼神变得可怖。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他龇牙咧嘴，疯笑着，收了自己所有惺惺作态的挽留和哭泣。

顾清染没有回答，她并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不是顾家的孩子，只是顺着蛛丝马迹，倒也能串联一些，顾倾心闺中千金，再怎么也不能认识到马兴那样的亡命之徒，而顾家之前的产业并不是那么白。

“你知道没用，我给你说，你的户口还是在姓顾的家里。”

“就算是我没了，你也要为顾家承担所有的债务，你觉得你能独善其身么？”

顾振华整理了下外套，彻底的撕破了脸面，顾振华好算计，顾清染微眯着眸子，里面尽数的冽然。

“她怎么不能独善其身？”

一道嗓音，从顾振华的身后传来，拄着拐杖的沈忠石身后带着一大堆的保镖，缓缓的向着顾清染走来。

老头子，从人的口中得知顾振华找过沈婉瑛，就马不停蹄的敢来，担心顾振华惺惺作态想要找顾清染的麻烦。

更甚是担心，孙女被那张儒雅面孔底下藏着的狼子野心给骗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顾振华的一瞬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