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看到这一幕，几乎要疯掉。

那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道的酒精开始在她体内作恶，让她感到天旋地转。

是啊……

她刚才对齐弘毅说的那些话，是有多自欺欺人……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看上那种货色，除了脸蛋能看之外，一无是处！”

“白昭昭，慕九九很好，只是我不适合她而已。”

褚严修这么说的时候，声音对她是有多么的冷厉，她至今还记得。

“麻烦你去超市买个东西。卫生巾，要最贵的！”

褚严修这么说的时候，声音里暗藏的温柔和宠溺，她岂会听不出？

还有，那天在电梯里，她扯开慕九九的衣领时候，看到的那些痕迹，指痕，咬痕，还有吮痕，层层叠叠，绝非一天的功夫造成的。

慕九九天天被关在褚严修的房里，除了褚严修，谁还能在慕九九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虽然那些痕迹看着是下手重了些，但是，一向性冷淡的褚严修，能对慕九九做这种事，可见，他对慕九九的欲望，有多大。

她假装她没看到，假装不知道，假装这些不是真的，假装慕九九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被利用后就被会褚严修抛弃，假装自己还有机会。

可是，如今，褚严修抱着慕九九，就坐在她面前，褚严修对慕九九上下其手耐心抚慰的动作，在一点点打破她的谎言，褚严修对慕九九的轻哄声，在撕裂她最后想要维持的体面。

地上，褚肖源嘴巴里吐着血。

房间两侧，站了两排保镖。

茶几上，褚严修抱着慕九九，手指在她后背上温柔的打着圈。

齐弘毅看了一眼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白昭昭，往前走一步，对褚严修说让他带慕九九先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他。

白昭昭最近的状态已经很差了，他怎么忍心他心爱的女人，再一次遭受打击，虽然，他以前做梦都希望白昭昭有朝一日能对褚严修死心。

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怎么忍心看她哭。

对于齐弘毅的提议，褚严修一脸戾气的拒绝了。

看得出，他这次是真的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