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那我当你的挡箭牌吗?”安帝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腰,一脸色相。
我扭了下,发现根本更脱不开,抿着嘴,咬牙切齿的瞪着安帝:“不行吗?”这狗东西,身上被丝线刺穿,手却还跟钳子一样。
“当然可以啊,”安帝的手臂更加锁紧了一点:“女人嘛,就该像梦菀那样,娇滴滴笑盈盈的,这样,就算男人想杀你也会舍不得不是?”
“你现在不该担心你的孩子?”我抬眉挑衅,他知道叁灵舞的身份,却一直没有动她,反而还容她生下自己的孩子,证明他对叁灵舞还是有感情的,他现在跟我纠缠不休,对得起拼命为他生孩子的叁灵舞吗?
“你这性子,还真配不上你的脸。”又要强又毒舌,对自己对对手都狠:“你真的是纳兰族的孩子吗?”这性子随谁了呀?纳兰潋尘也不是这样的啊。
“你管呢。”他缠着我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真的是子倾,刚刚他完全有能力扯断丝线去追啊。
安帝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一般,轻笑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指,周围的风全部扑向我,我想要拉住安帝,可是这特制的丝线,在安帝的面前就好像刺绣用的那些寻常丝线那般,随手便被扯断了。
而灵阵内的风,是要钻进我的体内一样,撕扯着我全身上下每个毛孔。我收起天星双手结印,却在灵阵出现在我手间的一瞬间收起了魔力。
周围的风如刃一般毫不留情的划伤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催动魔力唤出剩下的丝线,形成蛛网的样子围在我的周围,可根本抵挡不住那些源源不断的风刃,反倒那些断开的丝线还差点腐蚀到我。
月影初那个绝对防御的结印招式我也是会的,但是安帝这个单手结印的招式,明显跟我之前所接触的所有攻击招式都不一样,虽然我心里有准备,这个招式不会容易抵挡,但如今看来,就算我用上全部魔力抵挡,也不一定能撑到招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