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桐激动地情绪并没有影响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张拂松垂首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被质问的长老会几位老人,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有拿到镇魂铃的‘张麒灵’,才是真正的张家族长。”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老开口,缓声道,
“这句话,在你被选为‘张麒灵’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
能不能拿到镇魂铃,是你的能力问题,
张家没有催过你,也没有责问过你擅自对族人自称族长一事。
你长子同外人通婚有子,犯族规,本应以命谢罪,
因你亲自开口求情,这才只是收了他的发丘指,撤了他的“拂”字,将他那一脉永远逐出张家。
若你有自知之明,便不会再提此二事。”
“那他呢?!”
张瑞桐突然抬手指向张麒灵,
“他……”
“与你无关。”
另外一个带着棉帽的老人拿出旱烟袋,旁边人马上给他点上火,
老人持着约有一臂长的烟杆,吧嗒吧嗒嘬了几口翡翠烟嘴,才在呛人的白雾中沙哑开口,
“年节下忙,麒麟阁失火一事,就交给张卿茏去查,
今日晚了,你先回吧。”
“带着你的人。”
第一个开口的白发老人掀起眼皮,
看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拂松一眼,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