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安静点儿。”
墨邪拿走张隆年放在桌上的纸张,
卷成圆筒抵在张隆城的胸膛上,
随后将耳朵靠在纸筒的另一端。
小张们紧张兮兮的盯着墨邪给自家组长听心音,然后切脉,看舌苔……
“青叔”,张海早碰了碰身边的张隆青,小声儿问道,
“黑爷不是专业解剖的吗?怎么还会‘望闻问切’这一套啊?”
“黑爷当过医生”,张隆青说道,
“肯定也懂些中医的医理。”
“啊?当医生的事,不是黑爷逗我们玩儿的吗?”
张海早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当时黑爷说,离开东南亚回国的时候,正值期颐,然后又说今年虚岁17。
这不是扯……那什么吗……”
“那话的确是有歧义,但黑爷给组长动手术也不是假的。
而且我总觉得……”
“觉得啥?”
张隆青没再回答,摇摇头,止住了话音。
16年前,
他第一次在酒楼里见到黑爷,
对方看起来,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如今过了16年再次见面,对方外貌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这种“容颜常驻”的特点,跟张家人何其相似。
张家人的容貌,会在成年后的几年中基本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