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理想的世界无论如何都达不成的时候,就会像吴韵夕现在这样,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宛如一根在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朽木,飘不到尽头,也沉不到海底。
李博勇满面红润的在路边打车。今天冬至,科里给值班的同事准备了饺子,下班后同事之间又约在小馆子里有说有笑地吃了顿火锅,这才各自散去。
回到家里时望见餐桌上的一片狼藉,李博勇愣了一下,吴韵夕很少有不收拾家务的情况。他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去,看见吴韵夕独自坐在床边。
“韵夕,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卧室里的灯突然亮起来,吴韵夕感到一阵刺眼,“啧”了一声捂着眼睛别过头。
她没有说话,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压抑和沉重起来。
李博勇见状低头走了出去,他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撸起袖子去收拾餐桌,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音。
距离冬至过去了几天。李绾幼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手机放在一旁,里面传来电视剧的声音,那声音忽然被一声提示音打断,李绾幼懒洋洋地把手机捞了过来读消息。
唐文杰:“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还有几天就要拆绷带了?”
李绾幼:“嗯。”
唐文杰:“哈哈,到时候你得早点来。”
李绾幼没有问他为什么,他又继续发过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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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杰:“太晚了你会害怕的。”
李绾幼仍然没有如他预料中的那样发出好奇的询问,于是他继续往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