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叔,我没事,您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老父亲般的心终于可以回身体里去了,其它的,管他去死。
安漠雪看郭村长这大喘气的样子实在不放心,对着他说:“郭叔,进屋里坐会儿缓缓吧!”
“不用。”一边说一边摆手,一只手扶在腰上,心里想着‘大半夜的,一个半百的老头子进一个独居小姑娘的屋子里,好说不好听的,虽然还有其他人,可也不能做这没脸没皮的事。’
安漠雪见郭村长不进屋,只能自己进屋里拿了一个凳子出来,让他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糖水,让他趁热喝。
郭村长拿着水杯喝了一口,甜滋滋的,又连着喝了好几口,安漠雪看他气息均匀了一些,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郭村长问安漠雪:“漠雪丫头,这怎么回事啊?”
安漠雪说:“郭叔,我也没弄明白呢!我在屋里看书呢,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那门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砸门呢!你看,那门现在都烂了,正趴地上呢。”
“这帮不是人的玩意儿绝对没安好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跟他们要搜查令,他们没有,我跟他们要举报信,他们也没有,就一门心思往里闯,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你现在想怎么办?有什么章程没有?”
“有,一会儿你配合我就行,然后咱们明天把他们送公安局去。叫这伙人以后轻易不敢来咱们村,这次要是服软了,他们就会以为咱们村都是好欺负的,走惯了以后可就没完没了了。这帮人要是镇上的,我就送县里去,要是县里的,我就送市里去。非把他们全废了不可,我一定要查的清楚明白,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去。以后叫他们一听是咱们村就想绕路走。”
“行。”一帮自找死路的蠢货。
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这些人不会死吧?”
“不会,您放心吧,郭叔,我有分寸。就是一些皮肉之苦,看着严重,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