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儿子媳妇啊!现在食物多珍贵。”伍思程拿了碗筷和包子进到屋里。
“哦,这个,应该不会,我给马叔和婶子配药,他们身体都好多了,他们的儿女是知道的。”安漠雪把菜全都摆到了桌子上,食盒放到了一边。
“这样就好,为点食物引起别人的家庭矛盾就不值得了。我把锅里的菜盛出来咱俩就吃饭。”伍思程转身又出了屋子。
“嗯,所以婶子让我去他们家过年我也没去。”安漠雪从柜子里拿出两瓶酒来。
“幸亏没去,去了我岂不是白来了,还得一个人过。”
“往常年怎么过的?”安漠雪好奇的问。
“往常年,刚开始是在部队和战友一起过,后来有两年压根没过,在外面执行任务了。”这时伍思程端着一盘酸菜鱼进了屋子。
“一年都没回家过吗?”
两个人上炕,坐在桌子旁。
“没有。很多年都没有在家里过过年了。记得小时候过年,家属院一群小伙伴,特别有意思。有一年,我们还偷了家里的酒,喝多了,全都呼呼大睡,睡在了电影室,惹得家长们好个找,最后好几个都是一顿竹笋炒肉,家长那个凶残。”伍思程有些怀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