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程摸了摸她的头,挨着她坐下,安漠雪则挨着白茉莉。
白茉莉隐忍着面带微笑,问:“安同志是做什么的,一出手就是进口巧克力。”
安漠雪坦然的回答:“知青啊!”
白茉莉有些夸张的声音响起:“怎么会?知青不都是要下地干活,风吹日晒雨淋的,全都又黑又瘦,你这可不像啊!白嫩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还差不多,不会下乡了,也逃避劳动吧!这样,可不应该啊!”
安漠雪顺着她的话问:“你又知道?你下过乡啊?”
她骄傲的回答:“怎么会?我可是文工团的,每天排练,忙着下部队演出的。”
“没去过,原来是道听途说啊!那不就是胡说八道吗?”
“你说什么?”
“伟人都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你都没当过知青,就知道知青又黑又丑。我呢,是没办法了,谁让我天生丽质,越晒越白,父母给的,你羡慕不来的那种啦!瞧瞧你自己,每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还这么黑,抹了这么多粉,都遮挡不住。你也别气馁,去华侨商店,别舍不得钱,买点进口护肤品,也许能改善呢!”
她刚想说什么,就听伍思程说:“我认识漠雪的时候,她就这样,十年了,还是老样子。白同志,这点你真别攀比,漠雪可是第一年下乡就被评为了省优秀知青,还上报到中央了的。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的就是她,父母给的,旁人是怎么都羡慕不来的。”
白茉莉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伍思程不说还好,一说,让对安漠雪有敌意的几个女的都哑了火,心里有气没处发,更气了。
看了真人,她们不自卑都不行,人家就那样貌和气质,就甩她们一大截,想争拿什么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