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这个录音笔,怎么处理?”伍思程是有打算的,不过还是想问问老人家。
“明天正好有一个会议,本来我不想参加的,既然都退下来了,就少管些事情,让年轻人忙活去,我们在家下下棋,遛遛弯,挺好的。不过,我改主意了,不光我要去,几个老伙计我也得叫上,让他们听听李家这儿媳妇的大言不惭。”
伍思程妈妈也说:“爸,你开完会回来,别忘了把这笔拿回来,我正好找几个咱们院子里面的小姐妹聚一下,让她们也听一下这李家的丰功伟绩,这管的也太宽了,都管到我儿子娶妻生子了,真真是好笑!”
伍思程问妈妈:“那,妈你什么时候有空聚会?”
秀玉不解:“什么事?”
“这漠雪都受到了人身胁迫了,甚至都要危及生命了,不得报公安吗?万一哪天被迫害,被追杀,不得找个凶手,这偌大的京都,父母都是烈士,自己也为国家做过贡献,竟然收到了来自强权的威胁,不找政府求援,能怎么办?一个小小的孤~女~”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要知道这是她一辈子无法言说的痛苦和骄傲,竟然被人如此羞辱,她怎么能甘心!他也不能视而不见。
伍爷爷想了想,说:“这样,你现在就带着那丫头和这支笔去报公安,我给京都公安总局的申局长打个电话,录完口供你们再把笔给我拿回来。”
伍思程想了想,说:“爷爷,也行,我听您的。我现在就去找漠雪。”
“嗯,去吧!就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单冲着这孩子和她的父母,咱们也不能让她叫人欺负了去,那得寒了多少将士和家属的心,这李家欺人太甚。”
伍思程迈着大步离开,但是,他觉得,这远远不够,这只是开始,他一边走着,一边在脑子里回想着李家的人脉圈,还有自己能调动的关系网,一定要查个离李家底朝天。
伍思程不知道的是,安漠雪和伍思程分开后,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国安总部,此时正坐在侯局长的办公室,眼圈红红的,一副委屈模样,而刚刚,她才打完张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