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我又不是那小气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看了她一眼,说:“你这不住校,不在学校吃饭,下了课放了学就走,所以班级里很多事情不知道。就说这个刘带弟,她家里的爷爷奶奶据说是旧社会的有钱人家签了死契的仆人,她父母小时候也是给有钱人家做过奴才。所以,人家有底气,家底清白,横着呢!”
安漠雪惊叹:“嗯?还可以这样?”
丽红白了她一眼,“怎么不能?以前运动的时候,这可都是资本,谁敢动他们一下。”
“可~现在——”安漠雪一想也就明白了,她们在那个年代里吃惯了这个身份带给她们的便利,是身份,也是利器。
丽红看她停住了话语,知道她明白她的意思了,也就不再说这个,而是问起了其它。
“漠雪,昨天你去公安局,没被用刑吧?”
安漠雪笑了笑,说:“没有,就是做做样子的。”
丽红指着课本说:“我看你学这些学的津津乐道的,我一看就头大,以后可怎么学啊!”
安漠雪轻描淡写的说:“还好吧!从小我爸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