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隐约听着他们的说话,开着车离开,嘴角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杨宇宁坐在车后座,也是听到一些,不禁问:“病历上写了什么?他们怕成这个样子?”
安漠雪慢慢吐出三个字:“艾滋病。”
“嗯~”杨宇宁愣住,没想到她会这么安排。
不过要是其它的传染病症,搞不好会被送进传染病医院,只有这个病,人们又怕又不会把你送进医院,还会下意识的远离这个人,的确是好办法。
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她的药厉害,他吃药时,并没有考虑太多,可现在,这满脸的疙瘩还能好吗?
安漠雪开着车,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安慰道:“您放心,这就是表症,等回国了,安全了,一粒解药,几天时间你的脸就会恢复如初,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两个人遇到路障检查,全都安全的通过,每天里,安漠雪只休息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全都在赶路。
这一天,两个人到了最后一个边境城市,安漠雪说:“这是英吉利亚的一个边境城市,咱们俩今晚在这里做最后的修整,明天开始越境,只要过了这里,再去到旁边的国家,就会安全很多。”
最后安漠雪在一个很不起眼的酒吧外停下了车,对着杨宇宁说:“稍等,我马上就回来。”
安漠雪进去后,没有多久就拿着一个小包出来了,然后开着车左拐右拐,经过七拐八拐的去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