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软卧室是四个卧铺,他们一行人为了安全,包括伍思程五个人一共是三个软卧车厢,安漠雪和杨宇宁就住在中间车厢,正好被两边的军人包围。
卧铺本来人就少,软卧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主要是软卧贵,百姓出门有的连硬卧车厢都不舍得买,更何况是软卧了,买软卧的都是出差,有公家报销的,所以人员职位都比较高,压根没有乱走动的现象。
白天里,一切如常,直到夜晚来临,晚饭时间也过去。
突然,有一节距离安漠雪他们不远的车厢里传来了焦急的呼救声:“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没有人?这里有人心脏病犯了!有人会医治吗?”
安漠雪转头示意一个明面上跟着她的军人,说:“去看看。”然后其他人还是老实的待在原地。
他收到安漠雪的安排,点头,快速跑了几步,到了那个车厢,喊道:“我是军人,会一些简单的急救,让我来试试。”
叫喊的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的说:“麻烦你了,快!”
军人过去,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面色青紫,呼吸困难,很明显的发病特征,他一边做心脏按压,一边说:“你快去找列车员,然他帮忙找一下看车上有没有医务人员,再者,随身有带急救药吗?吃一点。”
女人慌忙的摇了摇头,说:“没有药,我去找乘务员。”说着,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安漠雪就坐在过道的小凳子上看着这一切,伍思程站在床边,两个人都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安漠看看伍思程,伍思程看向她,然后又默契十足的笑了笑,这次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和安漠雪还都很熟悉,所以,相处起来,有些事情,不用说,就知道要怎么做,真是又省力又省事。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安漠雪派出去的人在那里进行抢救,车厢里其他的乘客也都巴望着,他们俩也就不突兀。
很快,乘务员过来,后面还跟着那名呼救的女人。
乘务员看了一眼病人,然后对着军人说:“同志,车上也没有急救药,我已经通知了我们的乘务长,他会广播寻人,找到了就会过来,麻烦你先急救。”